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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！这里是医院！不是你家！吵什么吵！”

    说完，不等文小雅的奶奶发作，那个护士就看着文小雅她们，说道：

    “顺产不顺利，现在孕妇很危险，刚才拖的时间太久了，羊水不够了，孩子一直出不来，孕妇又大出血，情况很危险。

    你们商量一下，保大还是保小吧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！”

    这一下子文小雅一家子都炸了。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！顺产不行就剖腹产啊！你们医院是干什么吃的！”文小雅的奶奶不由分说地呵斥道。

    “什么叫我们医院干什么吃的？之前问你们要不要剖腹产，你们说不要，拖到现在没办法了，是我们医院的责任吗？

    说话要负责任，我们刚才都是录音，而且你们签过字的，别张口闭口地就把责任推到我们医院上！我们医院又不是你们的背锅侠！”

    那个年轻的小护士也不惯着她，张口就给老太太怼了回去。

    怼的老太太一句话都没有，脸色气的铁青。

    护士长听到动静赶了过来，了解情况过后，劝道：

    “现在不是纠结谁的责任的问题，现在病人和孩子都很危险，你们必须赶紧拿一个主意。”

    护士长虽然这么说，但其实这也就是医院例行问一下家属而已。

    这种答案当然是保大的啊！

    还用问？

    只不过这么重大的决定医院不能自作主张，要跟家属商量一下，免得家属到时候又怪医院。

    “医生啊，真的没办法顺产了吗？我怕剖腹产对我家孙子万一有什么伤害啊，我孙子可不能出半点事啊，他可是……”老太太还是不撞南墙不回头。

    护士长深吸了一口气，差点气的想给这老太太一个白眼。

    都什么时候了，还惦记着顺产？

    脑子被门夹了吧你？

    “不行，只能剖腹产，顺产就是一尸两命，剖腹产你们还可以看看保大还是保小？”护士长冷着个脸，说道。

    老太太想了一下，看了一眼她的儿子，犹豫了一下，紧接着敲了一下拐杖，毫不犹豫地说道：

    “保小的！我孙子重要！必须要保小的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无尽的昏迷过后，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。

    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，胸口一颤一颤。

    迷茫、不解，各种情绪涌上心头。

    这是哪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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