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6章细品慢咽-《毒宠倾城医妃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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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的唇将要触及她的唇瓣,他又突然顿住了。

    不能!

    温柔乡,英雄冢!

    他要时时刻刻记住这句话,所有贪恋于美人温柔的男人,永远都不会有好下场!

    适可而止!

    他已经知道她有多甜,有多美,就够了。

    反正她是他的,以后他想尝就尝,想吃就吃,日子长着呢,又何必急于一时?

    “小兔子,你哭什么?是不是被吓坏了?我这是在疼你呢,你喜不喜欢被我这样疼?”燕孤云亲昵地用鼻子蹭了一下凝露的鼻尖,语气暧昧呢喃。

    不过就是被自己亲了,就哭成了这个样子,吓成了这样子,真是他的纯洁的小兔子!

    不、不喜欢!

    凝露心里拼命地叫着,她猛地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怎么,你不喜欢?”燕孤云的声音陡然一沉,带上了一抹怒意。

    那森森的语气,让凝露机灵灵地打了一个寒颤。

    他好可怕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惹怒他会有什么样的下场,她赶紧又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你喜欢?那,要不要再来一次?”燕孤云笑了,作势俯过头去。

    逗弄她的感觉实在太有趣了。

    凝露的脖子都梗住了,她摇头不敢,点头不是,只睁着一双小鹿的大眼睛,怯生生地看向燕孤云。

    “傻兔子!本公子逗你玩呢,你要是喜欢,咱们下次再来。现在,本公子有正事要做,来,小兔子,服侍我穿衣。”

    燕孤云心情很好,松开了她,张开手臂。

    凝露悄悄松了口气,她真的害怕他再一次侵犯自己,只要他不再那样对她,让她做什么她都乐意。

    可当她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时候,她的粉面陡然涨红了,红得几乎要滴血。

    他……他……他怎么这么不知羞啊!

    凝露真想转身就逃,可她不敢。

    她之前一直是在知府大人的府里服侍太夫人的,给太夫人穿衣她驾轻就熟,可服侍一个没穿衣服的少年男子穿衣,这真是她破天荒头一遭。

    她慌乱得几乎不知如何是好,手里捧着的衣物都掉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她急忙蹲下去拾,一只光脚突然踏在衣物上,牢牢踩住。

    “公子,对、对不住,我、我……”她慌慌张张地抬起头。

    入眼,是两条修长光洁的大腿。

    “啊!”凝露发出一声尖叫,忙不迭地用两手捂住了双眼,羞得恨不能一头钻进地缝里。

    燕孤云低头,看着她红到了耳边的羞色,心中大乐。

    “先穿裤子。”他故意沉声说道。

    凝露慌得只想转身逃走,听到他的声音,又不敢逃,闭着眼睛在地上胡乱摸索,抓起一件东西就往他腿上套。

    “小兔子,你拿的那是长衫。”燕孤云更是好笑。

    “啊。”凝露忙睁开眼来,看到自己手中果然抓的是件长衫,她又羞又窘,几乎不知如何是好。

    燕孤云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,足尖一挑,将一条牛鼻短裤挑到她手里。

    “穿这个。”他道。

    凝露定睛一看手中拿着的东西,竟是一条男子的内裤,脸上顿时烫得有如火烧。

    她闭上双眼,哆哆嗦嗦地往他的腿上套,却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他腿上的皮肤,顿时像被烫了一样,缩回手去,手中的短裤再次掉到地上。

    “公、公子,婢子、婢子……我、我没服侍男人穿过衣……”她窘得几乎要哭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怎么,没穿过,就不能学吗?知府大人就是这么教你服侍人的吗?”燕孤云沉下脸来,语气不怎么好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凝露眼中的泪水滚来滚去,咬了咬唇,强咽下去。

    她想起侯知府的严厉,想起燕孤云的手段,觉得自己就是一只落进了狼嘴里的羊,怎么反抗怎么挣扎,也始终逃不脱被吃掉的命运。

    她认命地拾起短裤,忍住羞窘,一双眼睛目不斜视,飞快地帮他穿上,然后又一件件地替燕孤云穿戴整齐,取过牙梳,将他的一头长发细细梳顺,用一根玉簪挽了起来。

    燕孤云还不到二十,不能束冠,他平时只是自己胡乱挽个发髻,再用根树枝束住,这会儿他闭着眼睛,享受着凝露的服侍,香泽微闻,只觉人生至乐,莫过于此。

    “公子,已经好了,不知公子可还满意?”

    凝露帮他束好了发,退后一步,低声说道。

    燕孤云活动了一下,只觉由头到脚全都焕然一新,崭新的衣料光滑柔软,贴在皮肤上的感觉舒适之极。

    他张开胳膊,看了看腋下,只见衣带被细心地打了几个小巧精致的结,显然她很是用心。

    就连束在腰间的衣带,都是不松不紧,恰到好处。

    “小兔子,你服侍人的功夫真是一流,本公子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,怎么办?要不,我就天天把你带在身边,你天天服侍我梳洗穿衣,如何?”

    燕孤云当真动了这样的念头。

    虽然他知道自己此后的去路不会是一帆风顺,会处处危机四伏,带着这个不会武功的小丫头在身边着实不便,可一想到她的细心服侍,他就有些舍不得把她留在这里。

    凝露的身子一颤,她垂了垂眸,低声道:“知府大人已经把婢子送给了公子,婢子早就是公子您的人了,公子要婢子在哪里,婢子就在哪里。”

    “好,好丫头!”燕孤云要的就是她这句话。

    不管他能不能带她在身边,但是如果她要是说不想跟着自己,这却是他绝不允许的。

    至于这丫头的去留……

    燕孤云摸了摸下巴,他现在还拿不下主意,还是先去找墨师兄问问清楚。

    他转出屏风,看到空无一人的厅堂,不禁一愣。

    他因为逗弄凝露,所以耽搁了许多时候,算来墨师兄应该早就沐浴完毕,可为什么屋里会没有人?

    难道墨师兄果然把持不住,被那两个漂亮的丫环勾住了魂?

    燕孤云侧耳倾听,却没听到什么动静,另一扇屏风后面静悄悄的,连洗澡的水声也没有。

    “师兄,十七师兄?”他提高声音叫了两声,却不闻应答。

    他又叫了两声,还是没听到墨白的声音。

    燕孤云奇怪起来,索性往屏风后走去,一探究竟。

    反正大家都是男人,也没什么好不好意思的。

    他绕过屏风,一眼就看到了那两个漂亮的丫环,正像泥塑木雕般的站在一只大浴桶的两侧。

    听到他进来,仍是一动不动,只有两颗眼珠子骨溜溜的转动,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点了穴道。

    至于她们是被谁点的穴道,已经不言而喻了。

    浴桶里的水还在冒着热气,可是墨白的人已经不见了。

    地上胡乱堆着的是墨白换下来的衣物,那两名丫环手中捧着的新衣,明显已经被墨白穿走了。

    “十七师兄!十七师兄!”

    发现墨白不见了,燕孤云的心中陡然升起了一阵慌乱。

    该死的!

    十七师兄不会也学那太子殿下一样,来了个金蝉脱壳,不告而别了吧?

    燕孤云本来以为有大师兄的事情牵制着墨白,所以他有十足的把握,十七师兄不会甩开自己,独自离开。

    可他万没料到,大师兄的遗体会不翼而飞,而十七师兄的人,也不见了!

    他一定是追随那个女人去了!

    燕孤云恨恨地一跺脚,双手握拳,重重地捶在浴桶上,发出好大一声闷响。

    “不讲义气!无情无义!十七师兄,你好狠的心!”

    一想到自己被无情的抛弃,燕孤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。

    他愤恨,他气恼,他要发泄!

    他想骂,想打,想叫,他更想做的是……杀人!

    燕孤云目光一转,落在那两名被点中穴道的丫环身上,一股恶意从心底升起。

    都怪这两个臭女人,连留住墨师兄的本事也没有!

    活在世上,又有何用!

    他双手倏地伸出,扣住那两名丫环的喉头,十指合拢。

    “咔嚓”一声,两名丫环的喉头已经被他捏碎,连哼都没哼一声,就软软地倒在地上,死不瞑目。

    燕孤云这一下杀人的手法,和他在山洞之时杀死含香时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只是当时他身无内力,用的全是一股巧劲,才捏碎了含香的喉头。

    而现在他体内已经小有内劲,杀这两名丫环,简直是轻而易举之事。

    他拍了拍手,看都没看地上的尸体一眼,就像刚刚他不过是打死了两只蚊子,迈步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凝露站在外面,正愣愣地出神,听到他出来的脚步声,抬眼看他,刚想说话,忽然被他的脸色吓住了,紧紧闭上了嘴,整个人瑟缩了一下。

    燕孤云脸色铁青,双眼炯炯冒着怒火,刚刚举手之间杀了两名丫环,可是他心头的火仍是没有发泄出来。

    他阴冷的目光扫了凝露一眼,见她识趣的缩在一旁,便大步走出门去。

    他不敢在屋里逗留,他怕自己怒火上冲,会控制不住地伤害到她。

    院子里有一株老榆树,不知道生长了多少年,枝繁叶茂,就算是在深秋,树上仍然有不少绿叶,那粗壮的树干,两个人也抱不过来。

    燕孤云笔直地冲着那棵老树而去。

    他一言不发地从腰间抽出蜘蛛索,猛地一鞭子抽在榆树树干了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
    “墨白!不讲义气!忘恩负义!”

    “墨师兄!你好!你真的很好!”

    “十七师兄,你做的好事!你把我孤零零丢在这里,不闻不问,你真是我的好师兄啊!”

    他一句句的怒声控诉着,手中的鞭子一下下用劲挥出。

    眨眼之间,就将那老榆树抽得浑身伤痕累累,树干上全是鞭痕。

    下人们看到这般情景,吓得噤若寒蝉,哪里还敢靠近,赶紧派人飞快地去报告侯知府知晓。

    “燕孤云,你在发的哪门子疯?”

    突然之间,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燕孤云挥出去的鞭子一下子停在了半空中。

    “墨、墨师兄,你、你没走?”他愕然回过头来。

    只见身后站着一人,身上白衣洁白如雪,一头黑发有如墨染,眉如远山青黛,清俊飘逸,不是墨白更是何人?

    只是墨白脸色却不大好,正皱着眉头,一脸不悦地瞪着燕孤云。

    燕孤云心中大喜,把蜘蛛索往腰间一缠,对着墨白飞奔过去。

    “十七师兄,你没走,太好了,真的太好了。小弟还以为你把我抛下,自己一个人走了。”他冲到墨白面前,停下脚步,满脸委屈地诉说道。

    “胡说八道,我怎么会抛下你!”墨白冷声斥道。

    他的目光掠过那满是鞭痕的树干,没好气地道:“你以为我走了,就把那棵大树当成了我,拿它出气对不对?十九,你能有出息点不!你都十六岁了,还在发这种小孩子脾气?你该长大了,成熟了!”

    他恨铁不成钢地瞪着燕孤云,用手指用力戳着燕孤云的脑袋。

    燕孤云被他戳着脑袋喝骂,心里却甜甜的很是受用。

    那个熟悉的、动不动就喝他骂他的墨师兄又回来了。

    就像小的时候,每次他偷懒不肯练功,或是做错了事,墨师兄都会这样毫不留情地喝骂他。

    他骂得虽凶,可是燕孤云却一点也不生气,因为他知道,墨师兄全是为了自己好。

    要是换了旁人,墨师兄连看都懒得看一眼,哪里还会浪费力气去骂?

    燕孤云抬起头来,笑嘻嘻地道:“十七师兄,你刚才去哪里了?小弟沐浴完出来没看到你,还以为你走了呢。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我走了,就可以胡乱杀人了么?”墨白的脸色陡然一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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