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4章老眼昏花-《毒宠倾城医妃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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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要演,自己演个够好了!
小七冷哼一声,他可没有兴趣陪阿雅在这里演戏。
她越是不说话,众人就越是怀疑,看向小七的目光变得不善起来。
阿雅抱着自己,只是哭,不说话。
不用猜也知道他问话的内容是什么,不过是“你怎么了?”“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之类的话!
二长老看了看小七,又看了看阿雅,开口问了一句。
大巫师像是看戏一样,脸上露出饶有兴趣的表情。
几个嘎达部落的年轻人一齐看向小七,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愤怒之色。
一男一女共处一室,而女方又出现这样的情景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众人简直是闭着眼睛也想得到。
再看小七,他手里拿着一坛米酒,不远不近地站在灶台的另一边,神情冷漠中带着讥嘲。
众人的目光让阿雅瑟缩了一下,把自己蜷得更紧了些,颤抖的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膝。
几名青年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。
麻布很薄,因为沾湿了酒而变得透明起来,同时紧紧地包裹在她诱人而丰满的身体上,曲线玲珑,秀色夺人。
她身体微微颤抖着,嘴里发出委屈用惊恐的低泣声。她身上的外袍已经不不见了,只穿着贴身的麻布衣裳。
此时的阿雅完全没有了刚才在酒窖中咄咄逼人的神情,像个受到惊吓的小兽一般躲在厨房高高的灶台边。
唯一保持正常的应该属于二长老,他毕竟年轻大了,看到眼前的这副情景还能保持镇定。
就连大巫师都神色一僵,过了片刻才恢复正常。
他们刚刚冲进来,那几名年轻的汉子全都涨红了脸,目不转睛地看着阿雅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大巫师一马当先,冲了进来,他的身后是二长老和几名部落中的男子。
小七刚刚走到厨房门口,就听到酒窖里传来一阵酒坛破碎的声音,伴随着阿雅惊恐的尖叫声。
阿雅被彻底刺激到了,她的眼中喷出釜底抽薪一样的怒火。
小七冷哼一声,毫不留恋地转过头去。
他再次转身欲走,“我最后再告诉你一次,你趁早死了这条心,不要再纠缠于我,否则……哼!”
她对一个认识不过几个时辰的男人,连这样羞耻的话都说得出来,简直是无耻!
不但疯,而且不要脸!
“我在乎!”小七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简直就是疯子。
这句话深深刺痛了阿雅,她的眼中冒出妒忌的怒火:“她的心干净,我的心就肮脏吗?我只是喜欢你,想和你在一起而己,我……我可以不在乎名分的。”
他唯一喜欢的姑娘!
“你有什么资格和她比?你有哪一点比得上她?她是我这辈子唯一喜欢的姑娘,而你,却连一颗干净的心都没有,你不配!”
小七看着她,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很可悲。
她指着门外若水的方向:“她配吗?就因为她长得比我好看一些,就因为她懂些医术,她就能配得上你吗?你是这天下最好的男子,你值得最好的女人来相配!”
“喜欢你,还需要资格吗?”她喃喃自语了一句,突然又抬起头。“那她呢?”
阿雅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刺出了一个血淋淋的大洞。
他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一样,冷酷之极,无情之极。
“我喜欢你,你配吗?”小七转身看着她,“你喜欢我?你配吗?”
“我……我喜欢你!”因为愤怒或是因为紧张,阿雅的声音有些发抖。“我只是喜欢你,想和你在一起而已。你,难道真的没有喜欢过我吗?”
小七轻蔑的笑了一下,他倒要看看她到底还要玩什么花样,停下了脚步,却没有回头,也没说话。
“站住!”
小七刚走到酒窖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阿雅的一声低吼。
她咬着唇,看着小七毅然决然地向门口走去,心中的不甘越来越浓烈。
他话中的冷意,让阿雅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。
小七冷冷地逼视着她,一字一顿地道:“我告诉你,你要是再对我纠缠不清,我虽然从来不打女人,但是我不介意,你是第一个!”
“撒谎!从祭台回来,阿雷一直陪着我们没有进过厨房!”
“那是……那是我哥哥晚饭前取……取出来的。”
阿雅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她的嘴唇嗫嚅了几下。
小七讥嘲地一笑: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晚饭的时候你曾经进来取过一次酒,那一次你又是怎么取出来的?”
她微微咽了咽口水,点头,笑得温柔甜蜜。“是啊!”
这样出色的男子,岂是部落里的那些粗俗人比得了的?
他的目光冰冷又讽刺,可嘴角的冷笑又为他俊美的面孔增添了几分邪魅之意,阿雅觉得自己的心跳变得飞快。
“酿造好酒都放在最下面那层?你们家一直如此?”小七突然问了一句。
阿雅又深深吸了口气,指在被压在最底下的一坛酒,转头看着他。“就是这坛!可是上面的酒叠的太高,也太重,我拿不出来,你来把个忙!”
“闭嘴,我不是你哥!小七这个名字也不是你可以叫的。”小七毫不留情的打断她柔媚地显得和刻意的声音,冷声道:“要做什么,你直接说吧!”
她猫下腰又看了一下最底层的酒坛子,偷偷把一块石头握在手里,深吸了口气,站起身来:“小七哥哥……”
这样的机会转瞬即逝,过了今天,若水他们就会从她家搬走,她对他的渴望就永远只能成为渴望了。
其实这些酒,全都是同一年酿造的。她只是想找一个理由,为自己和小七制造一个单独在一起的机会而已。
阿雅有些紧张,心跳的飞快,她把微微颤抖的手握在胸前,看似在挑选米酒,但注意力却一直放在小七的身上。
小七只是微微冷笑,并不说话。
阿雅笑得很甜蜜,走进来,站在一大摞累叠起来的酒坛子前面选酒。
“我来帮你选酒,我们家酿的米酒,是整个部落里最好喝的,但是酿造的年份不同,只有我们自己家里的人,才能选出最好喝的酒。”
厨房里,小七目光冰冷的看着阿雅出现在厨房门口。
“你来做什么?”
“不错!”若水肯定的答道。
唐珊瑚现在只有一个念头,就是冲出去找一大盆水,把自己的手洗干净。“这么说,它不是瘟疫咯?是……人为的?”
若水从她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来她猜到了。“你猜得没错!”
唐珊瑚强忍着恶心摸了摸苔藓的部位,犹豫道:“不会是……那个吧?”
“你摸摸看,如果你能看得出来,以后对你研究新的毒术,或许会有大用。”若水循循诱导。
“恶心死了!这是什么鬼东西?”她压根就不想动手去碰,身子往后直缩。
唐珊瑚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她嫌弃地皱着鼻子。
若水拉着唐珊瑚手,在阿雷身边蹲下来,指着阿雷身上的苔藓痕,问道:“珊瑚,你猜这是什么?”
“你很快就会知道了!”
唐珊瑚不解地摇摇头。“不知道,从来没听过,若水姐姐,什么意思啊?”
“珊瑚,有一句话叫做‘不作死不会死’!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?”
“我信得过他,是因为我信得过自己的眼光!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是个怎样的人!”若水脸上露出似醒非似笑非笑的表情。
“若水姐姐,你就这么信得过小七哥啊?”要是阿雅觊觎的是她家老八的话,她早就忍不住跟过去了,哪里还像若水姐姐那么淡定。
傻子都看得出来,那小白莲花假装扭伤了脚,要进屋是为了什么。
唐珊瑚不满地嘟了嘟嘴巴。
若水看了看唐珊瑚,轻轻一笑,道:“一会就有好戏瞧了。”
阿雅这才一脸不情愿地进屋去了。
“有我在这里,你阿哥不会有事!”若水让她放心,同时抿唇一笑。
她的话正中阿雅下怀,她不好意思地抬起头,犹豫道:“这、这不大好吧?我阿哥她……”
若水恍如不闻,一脸关切地看向阿雅,柔声道:“阿雅姑娘,扭伤脚了吗?等我救治了你哥哥,就帮你瞧瞧,现在你快回房休息去吧。”
她的表情实在是太夸张太做作了些,就连唐珊瑚都一眼瞧了出来,凑到若水耳边低声道:“若水姐姐,你小心,这个死女人要出幺蛾子了!”
等小七的背影刚刚消失在门口,她立刻脚下一歪,叫道:“哎哟,好痛!我、我的脚扭了。”
阿雅眼睛一亮,目光闪动,不知道想起了什么。
小七点了点头,转身向厨房走去。
“好!”老八答应得很痛快。
“老八,你去阿雷的房间,拿一床被子来,我有用。小七,你去厨房搬一坛子酒来。”
若水的注意力压根就没在她的身上。
阿雅越想越是不忿,她垂下头,阴霾的目光从眼睫下面,狠狠地射向若水,同时心里在祈祷着,万能的神啊,把这个可恶的女人带走吧,永远也不要让她回来。
凭什么!
那个叫若水的姑娘,究竟有什么好的?竟然占据了这许多人的心,每个人都喜欢她,尊敬她,就连铁面无私的二长老,为人冷酷的大巫师,都对她俯首贴耳,事事顺遂。
就在不久之前,那个黄毛丫头还冲出来救了自己,当时她对自己的态度和现在可完全不一样。
她二人说话极轻,一个字也没落进阿雅的耳中,她看到二人神情亲密,而自己显然是个多余的外人,心头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滋味。
若水的话实在是莫恻高深,唐珊瑚听得一头雾水,可是看到若水的表情,显然是不打算告诉自己答案了。
若水微笑道:“她打的什么鬼主意,我早就知道了,你放心,她就是个秋后的蚂蚱,蹦跶不了多久了,你就且睁大了眼睛,看这只小蚂蚱怎么蹦哒出一场好戏给你瞧。”
“若水姐姐,我看那个阿雅八成在打什么鬼主意,你和七哥可要提防着点。”
唐珊瑚把她表情的变化看在眼里,也不禁感到暗暗心惊,转头去,小声地提醒若水。
阿雅握紧了胸襟的衣服,在心里暗暗做了一个决定。
阿雅的心里越想越是不甘。尤其是想到,治好阿哥之后,他们就要搬到那个可恶的阿秀家里去了,那她也就彻底失去机会了!
要是自己能够成为那个被他保护的人,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?
如果,是若水被人怎么抢白,他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站出来护在她面前的吧!
她一眼就看到,小七的目光正温柔的停留在若水脸上,对老八的话似乎压根就没听到,她的心里顿时被一阵酸意给浸得透透的。
阿雅在心里不屑地骂了一句,眼角的余光忍不住向小七瞧去。
哼!有什么了不起的,不就是仗着有男人护着吗?
她瞪起眼睛,正准备对着唐珊瑚的脸打过去,却突然发现站在唐珊瑚身边的老八,森冷的目光直向她射来,让她刚刚扬起来的手,又落了下去。
阿秀,她自问绝对对付不了,可她还会怕唐珊瑚这个毛丫头?
她劈头盖脸的一番话,把阿雅的脸色说得又红又白。不过一晚上的时间,她不仅被阿秀那个疯女人抽了两巴掌,现在又被唐珊瑚毫不留情的抢白,脸面顿时有些挂不住了。
“很容易?那么容易你怎么不自己来?最讨厌自己没本事还在旁边叽叽歪歪的人,滚开!别影响我若水姐姐诊治病情。”
唐珊瑚看她不顺眼已经很久了,一听就再也忍不住了。
“既然知道我哥哥提前发病的原因,为什么现在还不救他,就像刚才就阿泰一样,不是很容易的吗?”阿雅的话说得又几分不客气,甚至带着些许命令的语气。
二长老一听,立刻转头吩咐了几句,马上有人奔出人群,撒开脚丫子朝后山跑去,显然是去传递大长老颁下来的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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