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怎么样?”刘副所长出手就是一拳头重重地砸在曾彪下巴上,对手下们道:“听见没有,他说我不能把他怎么样?你们来说说,这样的人欠不欠揍?”说罢又是一重拳头砸在曾彪下腹上。 受此两下,曾彪本来想飚,想了想,忍住啦,这个时候飚,必然招来群殴,这些人都只有挨打的份,到了所里,他们就有可能不再飚,不如忍一忍,让他们把所有的能耐都给挥出来,到时候也就能取得更多的证据。 所以他只是装作很痛苦的样子,以戴着手铐的手擦拭着嘴角上的血迹,“我要让你们为你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。这是法制的国家,容不得你们为非作歹。你们打我的每一下,我都会牢牢记在心里,到时候全部说出来,看看你们如此应付得了。” “哟嗬,嘴还硬着呢,”刘副所长大笑,“都听见了吧,他会记在心里给我们算变天帐呢,你们都来说说,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应对?” “揍他呀,让他多记一切。”手下们起哄道。 刘副所长环视着手下们,“这可是你们说的?” 手下们再次起哄:“是我们说得。” “就不怕他真的记恨在心里?”刘副所长很是嚣张地环视着手下。 “很怕呀,”手下们在这上面很是配合,几乎都是异口同声,“正因为怕,才要好好地揍呀。揍得他不再嘴臭为止。” “这可是你们说得?”刘副所长挨个指着车上的手下。 手下们个个做着怪相,“是我们说得呀,没办法呀。” “好,既然这样,”刘副所长把双手来回搬动一下,“我先休息一下,你们接着来。谁先上,”指着后排的两协警,“你还是你?” 左边那个协警耸耸肩,“头,不至于分得这么清吧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