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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并没有任何暴怒应有的样子。

    他唇角似乎带有一点笑意，温柔的，怜惜的。

    他伸手摸了摸女人哭得湿漉的小脸。

    调笑着道：“为什么哭，我没有弄疼你。”

    姜熹看了他一眼，眼里不敢有情绪。

    生怕自己的情绪会激怒他。

    她害怕地直哆嗦，上下牙齿都在打颤。

    “到底是什么东西……”

    他吻了吻她微微浮肿的眼睛：“是消毒用的女性护理液，要消过毒，才安全。”

    姜熹背上瞬间一阵寒意。

    满满都是冷汗。

    她看着战慕谦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他却一字一句继续补充解释：“棉棉，我想让你快乐……”

    姜熹不敢妄动。

    只由着他再度分开她的双腿。

    他缓缓俯身……

    姜熹差点哭出来。

    偏偏战慕谦对她很温柔。

    她脑子里像是爆炸一样可怕。

    不确定战慕谦所谓的消毒。

    究竟是真的为了干净……

    还是他认定她和裴俊做过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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