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棉棉垂头丧气地回到酒店,心情很是复杂。 不过她也没有完全气馁,下午她还是要按照计划去疗养院探望姜勋的。 照顾姜勋的虽然都是专业人员,那城郊的疗养院据说也是晋城最高端的。 可是那毕竟是她的爸爸啊…… 爸爸现在是个连动都不能动的植物人,如果那些人照顾不好他,他都没办法吭声。 …… 棉棉没有心思去外面吃饭,就直接在房间里叫了客房用餐,吃最简单的意面和沙律而已。 她甚至没有什么心情午休,就直接去疗养院了。 打车足足用了一个小时才赶到疗养院,棉棉在计程车里睡得很难受。 这种车的座椅那么硬,后座又是笔直的,自然不能和她从小坐惯的豪车相媲美。 看到姜勋之后,棉棉就拉着他的手,沉默地坐了一会儿。 护士看着也有点恻隐,就忍不住建议她道: “姜小姐,您要不要尝试着和您爸爸说说话,你们是至亲之人,兴许植物人是能够有感应的。” 棉棉张了张口,却什么都说不出来。 她和姜勋的关系僵持了很多年,加上她又是青春期,骄纵叛逆,甚至可以说是上房揭瓦无恶不作。 也就是姜勋容得她。 第(2/3)页